结果苏简安的电话是萧芸芸接的,萧芸芸告诉她苏简安在医院。
苏简安尽量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,笑了笑:“哥,你没吃晚饭吧?想吃什么,我给你做!”
头疼。
她坐到床边,俯身下去,伏在陆薄言的胸口。
如果她和陆薄言还是夫妻,喝同一杯水当然没有什么不妥。
“进来吧。”苏亦承边招呼医生边和苏简安解释,“我怕他半夜熬不住,下午没让他们回去,安排在一楼休息。”
他应该是直接从公司过来的,扯松的领带不那么严谨的挂在领口间,左拥右抱笑得风|流不羁,一大帮莺莺燕燕恨不得钻进他怀里去似的,轻捶他的胸口娇嗔:“好坏,你太讨厌了。”
苏简安还来不及调整好情绪,门铃声突然响起。
苏简安猜不准陆薄言是为了什么事,又知道自己肯定经受不住陆薄言的拷问,因此有些忐忑:“你……是要告诉我什么坏消息吗?”
晚饭后,苏简安窝在沙发上看电视,苏亦承就坐在她旁边,用笔记本电脑处理一点工作上的事情,时不时和她聊一两句。
虽然老洛说了不会再反对她和苏亦承,但她心里还是没底。
苏简安知道陆薄言意指的是什么,偏偏要吓他
“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!”苏简安使劲推苏亦承,“你明天不是还有事吗?回家去好好休息,养足精神,明天才能事半功倍!”
“既然你说了来陪简安,我就不用送你回家了。”
他笑着摇了摇头,“她什么都没做。”
他们拜访了当年经手陆薄言父亲案子的退休警察,老人说他对这个案子印象深刻,因为当时所有人都十分惋惜陆律师的死。